“是不是你故意把妹妹关进电梯夹层的?”
“是不是你看着爸妈偏心薇薇,所以不服气?”
我拼命的摇头,不是啊。
可是没有人信。
如今,他们要去给薇薇烧纸。
家里的保姆却打电话说。
“先生太太,我又找不到念念小姐了,她前几天就念叨着想回老家,该不会又自己一个人跑回老家去了吧?”
保姆疑惑又担忧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却被妈妈冷冷打断。
“不用管那个灾星!”
“她就是个祸害,害死所有人,自己都死不了的!”
“要不是因为她自己跑出去玩,没有早点把薇薇接回来,薇薇怎么可能会死的那么惨?”
保姆欲言又止。
“太太,您可能误会了,那天念念小姐并没有出去玩,她是……”
“你别再帮她说话了,我不想再听到苏念的一切,再提她,你就滚!”
电话挂断了。
我飘在旁边,看着保姆红了眼。
她知道的。
那天我下楼找薇薇,走了没几步,头就晕了,眼前一黑。
是保姆发现我,送我去的医院。
她还知道,我从小被恶意掉包,在乡下吃了很多苦。
八岁了,比别的小孩矮一头,干瘦,有低血糖。
以前妈妈还会问我想吃什么,自从薇薇没了,她看都不看我。
爸爸也快被折磨疯了,一边是丧女之痛,一边是每天在崩溃边缘要自残的妻子。
两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顾不上我,我不怪爸爸的。
所以爸爸打包我的行李和衣服,让我回老家一个人住段时间。
我毫不犹豫点了点头。
妈妈现在生病了,状态不好,医生说要好好休养,暂时不想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