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妈教”三个字,让我浑身发冷。
我想起了我妈。
她在我面前割腕,温热的血流了我满身。
在那之后,亲戚们嫌弃我是个拖油瓶,是和我妈一样的神经病,没人想要我。
是宋祈年,把我从那样的日子里拉了出来。
可现在,他和他妈,又亲手把我推了回去。
胃疼得更厉害了,我再也站不住,弯下腰去,额头上全是冷汗。
宋祈年看到我这样,立刻冲了过来。
我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
可他不是来扶我,而是抓住我的肩膀,用力将我摇晃。
“姜暖,收起你这套!又装病博同情?”
“你不腻我都看腻了!”
我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无力地摇头。
他竟当着所有人的面,伸出大拇指,用力掐住我的人中,想把我“弄醒”。
力道大到我几乎窒息,眼前阵阵发黑。
我被他掐得眼泪直流,透过模糊的泪,看他那张脸,只觉得荒谬。
他竟然真的以为,我在演戏。
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宋祈年......我胃疼......”
他冷笑一声。
“胃疼?上次阑尾炎,这次又是什么,癌变了?”
“为了不跟悠薇道歉,连命都不要了?”
我所有的疼痛和挣扎,在他那里,只是一场博取同情的表演。
我的心,也跟着胃一起,疼得麻木了。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我的闺蜜兼伴娘周沫沫冲破了保安的阻拦,跑了进来。
看到我的样子,她尖叫一声,猛地推开了宋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