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医生,有自己的职业操守,自然知道这只是病人发病的特征。
但谢宴怀却替她隐瞒下来,说是自己摔伤的。
性瘾没发作时的谢宴怀十分绅士,温柔而克制,眼神里藏满了爱意。
第二次,他眼尾猩红,拉着苏晚烟的手,带到他滚烫的皮肤上,压抑地低喘:“晚烟,我好难受,帮帮我……”
苏晚烟逃也似的跑出门,把他自己锁在房间。
她知道,她和谢宴怀的身份是云泥之别,不会去做当谢家少奶奶的梦。
第三次,谢宴怀只是贴着她,用刀在手心割破道道血痕克制自己,仅凭一双亮若星子的黑眸好像就将苏晚烟扒了个精光。
苏晚烟把他五花大绑,用布遮住了谢宴怀的眼睛。
她不允许自己沉沦进去。
……
“你不喜欢我吗?”
第九十九次,谢宴怀忍到浑身冷汗,只隔着布料吻了吻苏晚烟的指尖。
苏晚烟终于不再抗拒,她知道自己心动了。
事后,谢宴怀将苏晚烟抱在怀里,吻住她脸上的泪水,说道:“第一次是你的,喜欢吗?”
此后一发不可收拾。
可她始终记得恩师的教诲。
“心理医生决不能和患者产生多重关系。”
她和谢宴怀恋爱,就不能再做他的治疗师。
可她向谢宴怀提出换医师时,谢宴怀却严肃地拒绝了。
“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那一刻,苏晚烟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归属。
她无父无母,自幼导师把她养大带她入行。
原本谢宴怀是导师的患者。
但就在苏晚烟转正那天,导师因抑郁症坠楼身亡。
遗嘱里,导师不仅把家产都给了她,还把自己这个未能治愈的患者也一并交给她。
对导师的遗憾一并投射到谢宴怀身上,苏晚烟跪在墓前发誓一定治好谢宴怀。
所以即便谢宴怀多次对她逾矩,她仍不愿放弃。
只是苏晚烟没想到,到最后是她没能管住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