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江浙沪最卷的独生女,我满月会说话,三岁能写诗,十岁大学毕业。然而,
我那娇妻亲妈却觉得我抢走了我爸的注意力。我爸抱我,她就偷偷掐我大腿根。我爸夸我,
她就背后扇我大嘴巴。终于,在我爸吃饭先给我夹菜时,她彻底疯了,
竟一分钱把我卖给了沈家当小保姆:“这就是跟我抢老公的下场。
”结果沈家凭借我精准的商业头脑与决策,一跃成为行业内的顶流巨鳄。
我也在沈家的极致宠爱下成了说一不二,怼天怼地的毒舌恶女。升任沈氏副总裁后,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认祖归宗,倒不是渴望亲情,纯粹是想给我亲生父母添点堵。
刚坐上回家的车,我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听说你要回来?提前跟你说清楚。
”“你爸爸是我一个人的,你最好安分一点,不要妄想分走你爸对我的疼爱。
”我忍不住出声嘲讽。“你演够了没有?一把年纪还学偶像剧女主争宠,
你那套雌竞剧本早过时了。”“我回来,是来当大爷的。”1.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两秒,
随即爆发出尖利刺耳的骂声。“周清然,你怎么跟你妈说话呢!果然是在外面野大的丫头,
一点教养都没有!”我对着电话冷笑,毫不客气地回怼。“说完了?翻来覆去就那么几个词,
鹦鹉骂得都比你花样多,省省力气,留着那套中年少女的演技给你的亲亲老公看吧。
”“我快到你家门口了,有本事当面说,别在电话里狗叫。”车子刚停稳,
就看见刚才还歇斯底里的苏婉柔已经换了副柔柔弱弱的模样站在门口,见我下车,
她眼眶红红地朝我扑过来,要不是我侧身躲得快,差点被她沾到衣角。“清然啊,我的女儿,
都怪妈妈当年不小心把你弄丢了,
让你在外头受了这么多苦……”我毫不留情地拆穿她的伪装。“哭哭哭,家都被你哭散了,
明明当初是你把我一分钱卖给沈家当保姆,还不小心弄丢了,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一旁的周立国见状,立刻上前护住苏婉柔,皱着眉替她辩解。“清然,这事不怪你妈,
她当年也是慌乱中出了错,你别跟她计较。”这俩人一唱一和的样子,看得我胃里直犯恶心。
真是教科书级别的娇妻文学,把“我犯错我有理”演得淋漓尽致。我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直接戳穿他们的虚伪。“一分钱把女儿卖了叫一时出错?你要是脑子不好使,
就赶紧去医院看看。”苏婉柔的哭声一顿,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住。我懒得和他们掰扯,
径直往屋里走,行李比我先到一步,已经被佣人放在了客厅角落。然而,
只看一眼我的血压就“噌”地上来。我的行李箱大开着,
里面的衣服正和苏婉柔的蕾丝内衣混在脏衣篓里。苏婉柔立刻跟了上来。“清然,
这些年妈妈没为你做过什么,就想着亲手给你洗次衣服,也算是弥补你这么多年缺失的母爱。
”我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先不说我的衣服全是需要手洗的料子,
单说她把贴身内衣和我的衣服混洗,这不是存心恶心人吗?周立国跟着帮腔。
“你妈这辈子没做过这些,能给你洗衣服已经是一片心意,你怎么这副表情?”我正想反驳,
苏婉柔转身拎来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往我面前一递。“清然,
你这杂牌子穿出去太丢我们周家的人,我这些虽然是十年前的旧衣服,但都是名牌,
你拿去穿,总比你那些地摊货强。”我扫了眼那些印着大logo的衣服,颜色俗艳,
一看就是她穿不下或者不要了的旧款。笑死了,我的衣服全是顶级私人订制,有市无价,
她口中那些所谓大牌,连我衬衫上的一颗扣子都买不到,她自然认不出来。
我随手拎起一件连衣裙,在她身前比划了一下。“你这腰都快有我两个粗了,
我可不想披个床单出门,你自己留着当传家宝吧。”不等她变脸,
我一把拽过衣服塞进洗衣机里。我扇着鼻子,故意提高声音。“我说怎么一股味儿,
这些衣服怕是被你的娇妻气质腌入味儿了,呛人。”2.说完,我大剌剌地往客厅沙发一坐,
周立国和苏婉柔立刻一左一右开始唱双簧。周立国皱着眉,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嫌弃。“清然,
我们知道你在外面野惯了,刚回来有点小毛病,爸爸妈妈可以包容,
但明天是沈君越未婚妻的生日宴,京圈有头有脸的人都会到场,你可不能像现在这样粗鄙,
丢了我们周家的脸!”苏婉柔立刻接腔。“是呀,听说沈君越那位未婚妻厉害得很,
在沈家说一不二,你可千万小心,别冲撞了人家!”我听着他们教我怎么奉承自己,
忍不住低笑出声。刚想开口,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正是沈君越的消息。“清然,
明天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我把南城那个马场买下来送你怎么样?”“对了,
爷爷明天还要当众宣布一件关于你的好事!我低头聊得投入,周立国被我无视,
火气“噌”地上来了,猛地一拍茶几。“周清然!长辈和你说话,你拿着个破手机玩,
一点规矩都没有!明天要是在沈家宴会上丢了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婉柔立刻假惺惺地起身。“立国你别生气,清然刚回来,不懂这些人情世故也正常,
明天宴前我好好教教她规矩,保证不让她出错。”周立国冷哼一声,甩袖回了书房。他刚走,
苏婉柔脸上的笑容瞬间垮掉,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周清然,
别以为你回了周家就能怎么样。立国心里只有我一个人。”她说着,得意地伸出手腕,
展示着一个成色普通、甚至有些裂纹的翡翠镯子。“这是周家传给儿媳的手镯,
立国早就给了我,我是这个家唯一的女主人!”她越说越激动,
手腕猛地向旁边的茶几角挥去,一声脆响后,镯子应声而碎。与此同时,
苏婉柔眼眶瞬间通红的摔倒在地。“你……你就算再不喜欢妈妈,
也不能打碎周家祖传的手镯啊!”周立国闻声从楼上冲了下来,看到心爱的娇妻跌坐在地,
顿时目眦欲裂。“周清然,你这个逆女!一回来就搅得家宅不宁!现在还敢对你妈妈动手,
简直无法无天!”“推她我嫌脏了手,是她自己戏太多,脚底打滑,
这镯子大概是受不了她身上那股假惺惺的味儿,自行了断了。”苏婉柔哭得更凶了,
扑进周立国怀里。“立国,不怪清然,是我不小心,
可是这镯子这是你对我的心意啊……”周立国心疼地搂住她,抬头对我怒吼。
“你给我滚出周家!我没有你这种女儿!”从进门到现在,
这对夫妻一唱一和的贬低、苏婉柔明里暗里的挑衅,早把我那点仅存的耐心磨没了。
我本来就是来添堵的,现在看来,光嘴上怼两句还不够。3.我站在原地,
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用鞋尖轻轻拨弄地上的翡翠碎片。
“你们刚才不是说要教我规矩吗?”苏婉柔一愣,以为我服软了,立刻摆出主母的架子。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你要是乖乖给我道歉,再赔偿手镯的钱,
我可以既往不咎”我打断她,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眼神扫过窗帘、地毯。
“我也没什么能给你们的,不如反过来,送你们俩一个大礼,就当是我感谢你们不养之恩,
也让你们学学什么叫别惹不该惹的人。”苏婉柔没听懂,还在叫嚣。“你少装神弄鬼!
什么大礼?我看你就是……”她的话没说完,就见我走到落地窗旁,
打火机“咔哒”一声点燃,瞬间,橘红色的火焰窜了起来,顺着窗帘往上蔓延,
很快到了天花板。一切做完,我不再理会身后的尖叫怒骂,转身走出了大门。刚走到门口,
就见一辆黑色迈***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沈君越那张带着焦急的脸。“清然,
看你没回消息,我不放心过来看看,怎么还着火了,你没事吧?”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随手把打火机扔在副驾,淡淡道。“没什么,火是我放的,当给周家人上了堂课。
”沈君越瞥了眼后视镜里冲天的火光,没多问。他从小就知道,我想做的事没人拦得住,
也没人敢问。“先暖暖手,爷爷还在庄园等我们呢,说明天的生日宴要提前跟你核对流程。
”车子平稳地驶离小巷,**在椅背上,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是周立国发来的短信,
满屏的咒骂,说要报警抓我,让我赔他房子和手镯。我嗤笑一声,直接把短信删了,
转头看向沈君越。“对了,爷爷明天要宣布什么大事?”沈君越挠了挠头,眼底藏着狡黠。
“爷爷没说,但我偷偷听他跟管家打电话说什么,你才是沈家真正的功臣,
那些东西本来就该是你的。”我挑了挑眉,没说话。
当年沈家能从一个小作坊做到如今的规模确实有我的功劳,但我从没想过要什么,对我来说,
沈家更像家人,而非获取利益的工具。车子很快驶进沈家庄园,沈老爷子已经在客厅等着了,
看到我进来,立刻笑着招手。“清然回来了?快坐,爷爷给你准备了生日蛋糕。
”我刚拿起叉子,手机又响了,这次是警局打来的,说周立国报警称我故意纵火,
让我过去配合调查。沈老爷子闻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直接拿过我的手机,
对着电话那头冷声道。“清然是我沈氏集团的副总裁,让他们尽管来,
沈家的律师团随时等着。”看着沈老爷子慈祥的脸,又看了眼旁边的沈君越,
我心里泛起一阵暖意。我从来都不是没人要的孩子,沈家早已给了我最温暖的家,
而周家那些人不过是我人生里的一个小插曲。4.生日宴当天,名流云集。
我刚到宴会厅门口,就撞见了苏婉柔和周立国二人。苏婉柔一眼看到我,
立刻换上副泫然欲泣的慈母模样,快步走过来想拉我的手。“清然,昨天家里那场火,
妈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刚回来心里有气,可你也别总躲着我们呀,伤了亲情多不好。
”话音刚落,旁边几个跟周家交好的富商太太立刻跟着附和。“就是啊清然,
周夫人对你这么宽容,你怎么还不识抬举?看你穿的这一身也太寒酸了,
这可是沈君越未婚妻的生日宴,穿成这样来,是故意给周家和沈家丢脸吗?”不等我开口,
周立国走过来,搂住苏婉柔的腰。“让各位见笑了,小女刚回来,性子野不懂规矩,
还是我家柔儿贤惠,处处包容她。”“周总真是好福气!周夫人这性子,温柔又大度,
难怪您俩这么恩爱,真是神仙眷侣!”苏婉柔被夸得眉梢眼角都是得意,
却还假意推了周立国一下,娇嗔道:“你别这么说,清然是我女儿,我不对她好对谁好?
”说着,她话锋一转,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施舍般的语气。“清然,你没有邀请函吧?
这里可不是谁都能进的,快跟在妈妈身后,我带你进去,不然被保安拦下来多难看。
”周立国也跟着皱起眉。“清然,别任性,赶紧跟着你妈走,没有邀请函,连门都进不去,
要不是你妈心软,你今天根本没资格站在这。”她话音刚落,沈家管家急忙走到了我身边。
“**,您来了,沈老爷子让我们在这儿等您呢。”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几位刚才还附和苏婉柔女人们眼神不断再我和侍者之间逡巡。苏婉柔干笑两声,
强自镇定地挽住周立国的胳膊。“呵……沈家不愧是高门大户,连对保姆都这么客气有礼。
”她反应极快,又强行扯出一个理解万岁的笑容。“清然啊,
妈妈理解你这个年纪有点虚荣心很正常,你在沈家做了这么多年保姆,伺候人习惯了,
上下打点得周到,下人们跟你关系好,随口叫你一声**也是有的。”“但这话可不能当真,
也在外面乱说,会让人笑话我们周家没规矩的。”她这番话,彻底我是沈家保姆的荒谬想法。
旁边女人跟着搭腔。“周夫人,,你这女儿怕不是在沈家当保姆当久了,跟主家关系处得好,
人家下人给她几分面子,就真当自己是主子了?这**也是能乱叫的?”“就是,
瞧她身上这衣服,连个牌子都没有,怕是沈家统一发给佣人的工作服吧?
周夫人您还想着带她进去见世面,真是用心良苦啊。”我听着这群长舌妇的议论,
和苏婉柔拼命想把我踩在脚下以维持她可怜优越感的模样,终于忍不住笑出来。我这一笑,
让苏婉柔更加莫名,她眉头蹙起。“你笑什么?妈妈难道说错了吗?你看看你,
连台像样的接送车都没有,刚才还是蹭别人的车来的吧?哪家真正的**会这么寒酸?
”我往前一步,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苏大妈,
你是不是今天出门脑子被门夹过,忘家里了?我从自己家的卧室走到客厅,
需要专门配台车招摇过市吗?”“几步路的事,你是老年痴呆了记不住路,
还是真把自己当需要八抬大轿的老佛爷了?”5.周立国眉头紧锁,显然也觉得我口出狂言,
丢了周家的脸。“清然!快给你妈道歉!什么自己家,沈家是什么门第,也是你能攀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