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卿月相识于12年前。
那时候她还只是我家公司的一个小职员,父亲起初并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但架不住我的强硬坚持。
结婚之后,宋卿月在公司的职位便一路高升。
直到我父母亲车祸去世后,她说她想拼事业,于是我甘愿从集团继承人的位子上退下来,将她送上最大股东的位子。
因为自打我有印象起,母亲几乎每天都会和父亲爆发激烈的争吵,她怪父亲眼里没有一点家庭,只有事业。
所以我不想重蹈家庭悲剧,我想给小哲一个完整的童年,给宋卿月一个坚实的后背。
于是我将集团改成她的姓,还用驻扎在海外的全族企业——昌茂集团来作为甲方,不断给宋氏合作投资。
但我没想到,坐上股东长之位的宋卿月这几年居然越来越过分,每月只给我2000生活费来承担一家三口的饮食花销,还把小哲的兴趣班全部取消,连接送上下学的司机都解聘了。
直到今天,她因为480块钱把小哲害死了。
我恨我自己没有早日看清她的真面目,没有听从父亲的话——“她这样的女人,没有良心。”
但幸好,我依旧是海外昌茂集团的最大股,随时可以选择终止和宋氏的合作,宋卿月接管宋氏后就出现了各种问题,税务漏洞,经营不善,要不是有昌茂的投资,早就塔城一片废墟了。
看着面前的解约合同书,我冷笑一声,毫不犹豫签上名字。
呵,宋卿月,这一切都是你自作孽。
......
将小哲火化后,我调出的事发监控,发现那野狗正是徐冬的巨型杜宾犬!
我气疯了,抱着骨灰一路飙车冲到徐冬的别墅。
开门的人是宋卿月,她衣衫凌乱,脖子上全是吻痕,显然刚从战场上下来。
见到我她很是震惊,慌乱地想解释:
“明瀚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帮小冬对了一场戏而已,他明天就要进组拍摄了。”
这种劣质的借口简直要把我听笑了,但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给小哲报仇,没功夫追究她绿没绿我。
我转身把离婚协议书从车上拿下来,甩到她身上,语气冷淡:
“我误会什么?你就是只鸡而已,又不是我谁。”
“把离婚协议书签了,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宋卿月呆住了,在一起12年,我向来都是逆来顺受,讲话轻声细语,哪里会像这样。
她小心翼翼来拉我的手,佯装可怜:
“明瀚别闹了,我知道你是一时生气,拿离婚来吓我。”
我用力甩开她的手,指着离婚协议书:
“滚开,别碰我。字我已经签好了,你赶紧签,跟你再有一天夫妻名分我都嫌膈应。”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还想开口挽留,我直接推开她往屋内冲,直奔二楼卧室。
“张明瀚,你疯了吗?!!!”
在宋卿月的尖叫声中,我把浑身***的徐冬从床上直接拽下来,坐到他身上,将拳头重重砸到下去。
徐冬被我揍的鼻血直流,发狂踢踹想反抗,但奈何力气不敌我。
宋卿月也拉不动我,是啊,试问谁能拉动一个失去孩子痛心疾首的父亲呢!
直到一楼的保姆司机都跑上来,他们才七手八脚把我从徐冬身上架下来。
徐冬捂着出血的鼻子,目光哀怨瞪着我。
宋卿月心疼坏了,猛的冲到我面前,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张明瀚,你有精神病就去治!来这发什么癫!”
“亏你还是个当父亲的,你这幅样子,怎么能作为儿子的表率!”
“现在立马给小冬道歉!”
她竟然还有脸提儿子。
“我凭什么道歉!”
“还有,儿子早就死了!死于狂犬病发!死于你不愿意掏的那480块钱!”
“宋卿月,你有3个亿给情人过生日,就没有几百块钱救儿子的命是吗!”
我被扇的耳蜗嗡鸣,胸膛剧烈起伏:
“咬死小哲的,就是你这情人的狗!”
我把手机上的监控录像放出来,目眦欲裂:
“你好好看清楚,这条狗,是不是他的!”
“还有小哲到底有没有出事,你自己叫助理去***和医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