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捡过许多羽毛,雕枭的羽毛是灰色,大地一样沉稳;松鸦的羽毛棕中带着点点蓝,可爱跳脱;有时运气不错,还能捡到白腹锦鸡的尾羽……
但这些都没有手上这一根好看
大概并非自然脱落,而是从鸟儿身上生拔下来的缘故,它灿烂如初生的云霞,庄严的结构色上流转着梦一样的华光。
我不知怎么描述它那根部新雪一样的绒羽,向上渐变着的颜色,还有尖端火焰般炽烈的艳红。
那红色太艳,煌煌如朝阳。
我轻轻向羽毛吹一口气,它高高昂起,又慢悠悠飘下来轻点着鼻尖。
鬼使神差,我将那点红色轻轻抿在嘴里……
你……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沉压抑的男声。
卧槽
鬼啊
我直接从椅子上翻了下去。
8.
……不是鬼。
是萧鹤。
哈哈,不比鬼好到哪去。
我没摔着,因为萧鹤反应超快,将我一把抄起来按在了怀里。
但我着实被吓着了,吓得不轻,浑身都在抖。
抖着抖着觉得不对劲。
草,他的身上为什么这么烫。
草,他的脸怎么这么红。
草,手能从我大腿根起开吗,好怪啊。
我用力推他。
你……练功走火入魔了?
他深深看我一眼,撒开手。
嗯,刚刚出了点岔子。
……
卧槽真出问题?
我弹射而起。
那你先打坐别乱动我去给你找医修
真的,不是我临阵脱逃。
死装室友哥走火入魔真的很恐怖,力气特别大。
我们关系这么僵……他又控制不住自己……万一往死里打我怎么办
证据就是这大腿上的指印
呜呜,短短几分钟,已经青了……
9.
医修来了。
室友没什么事。
真不错,虽然闹掰了,但我不希望他死掉。
他就走路被鸟屎砸头,历练掉合欢宗秘境就行。
医修走后,我们的关系缓和了一些。
大概就是在宿舍见到由哼变成了嗯的关系。
他不太和我说话,但我桌上时不常会多出一些小灵果,还有修炼心得。
正当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会像金价一样稳步上涨时,金价跌了。
室友 wer 一下也癫了。
10.
那天我把收集到的所有羽毛堆出来放在法阵上,准备做一个阿兹特克耳挂。
萧鹤刚结束一场考试,从门口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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