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霖丰凝眉，“沈苒，你闹什么？”我转身往外走，没理他。他也没有再过多阻拦，“有本事现在就去人事部写单子，你敢拿过来我肯定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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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悦差一点从陆霖丰身上跳起来，看到我她收敛神情，挑了挑白眼，“苒姐回来了呀，陆总这会儿没事儿，我正好过来陪陪他。”

陆霖丰眸光落在我身上，表情一片从容，“回来了？还顺利吗？”

我走过去，将合同放到陆霖丰面前，“合同已经签好了。”

收回手，我看向韩悦，“这里是办公室，不是夜店，扣好你的衬衣，从陆总身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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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悦委屈，“陆总，我也没得罪苒姐，她凭什么凶我？”

陆霖丰声音沉了几分，“沈苒，是不是管得有些宽了？”

我问他，“我一个副总难道还没有权利管一个新来的女秘书？这点权利都没有，那我这个副总不做也罢。”

陆霖丰嗤笑，指尖在韩悦的腰间摩挲，“不想做这个副总了？那可以不做。”

我微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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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怀里的韩悦表情都僵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陆霖丰为了她对我放了狠话，一下子变得欣喜起来，“就知道陆总您是疼我的。”

我点头，“好，那我辞职。”

陆霖丰凝眉，“沈苒，你闹什么？”

我转身往外走，没理他。

他也没有再过多阻拦，“有本事现在就去人事部写单子，你敢拿过来我肯定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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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着韩悦的面那么不给陆霖丰面子，他生气了。

我从前跟着他进出，从来都是顾及他的颜面，得体又周全。

他大概以为我会在男女之事上也一样对他“得体”。

显然，我做不到。

陆霖丰的办公室在顶层，电梯一路下来上来不少人，我已经被挤到了后面。

交谈声越来越响。

“听说沈副总又拿下了新的合作项目，陆总有她真的什么都省心。”

“可不是，白天在公司省心，晚上在床上省心咯！”

“哎，你说沈苒这样又伺候陆总睡觉又替陆总分担公事的，不仅表面风光，还能睡到陆总，我也好羡慕呢！”

“羡慕什么！你以为谈合作那么容易呢，没沈苒那点姿色人合作方还不要你爬床呢！”

“……”

我从后面挤出来，“这么喜欢说，要不我通知开个大会让你们上台说？”

对话的两人立时怔住。

电梯门正好打开，我跨步出去。

这么些年，我为了谈生意喝醉过无数次，甚至胃出血住过院，高跟鞋磨得脚后跟的皮破了又长长了又破，我从来没一句怨言。

别人怎么说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陆霖丰。

是因为这些年，他模棱两可的态度，让我成了公司所有人的笑话。